[第七卷 渭北风云]第141章 午夜探戈 下

  “不行,抱歉,我做不到。”王思宇轻轻摇头,拉着她的手,躺在chuáng上,温柔地抚mō着她端庄秀美的面颊,语气轻柔地道:“lùlù姐,别太紧张了,放松些。”
  宁lù把俏脸转到旁边,泪水夺眶而出,顺着腮边,滴滴滑落,她咬着红chún,哽咽道:“xiao宇,还是回去吧,咱们现在悬崖勒马,还来得及。”
  “已经晚了。”王思宇叹了口气,拿出纸巾,帮她擦了泪痕,便站直了身子,缓缓地解开睡衣的纽扣,把身子脱得jing光,又伏了上去,轻wěn着天鹅般白腻修tǐng的脖颈。
  宁lù蹙起秀眉,左右躲闪,红着脸,声若蚊蝇地道:“坏家伙,还不去关灯!”
  王思宇心中大乐,连连摇头,轻笑道:“这样最好了,lùlù姐,我要看着你。”

  宁lù‘呜咽’一声,用手捧住发烫的面颊,泫然yù泣地道:“xiao宇,求你了,快去关灯。”
  王思宇有心调.教,就没有理会宁lù的哀求,而是将她拉起,分开那双白皙的yu手,以不容置疑的口wěn命令道:“lùlù姐,睁开眼睛,看着我!”
  宁lù咬着红chún,轻轻摇头,赌气地道:“不看,就不看!”
  王思宇微微一笑,捧了她的面颊,亲上一口,含着她的耳垂,悄声道:“乖,要听话,只要看了,我就去关灯。”
  宁lù犹豫了一下,就眨动着细长弯曲的睫mao,缓缓睁开双眼,只向下扫了一眼,瞟见那笔直狰狞的XX,就羞臊难当,又惊得心如鹿撞,以手掩面,带着哭腔道:“xiao宇,别吓唬我……”
  “动不动就哭,跟个孩子似的!”王思宇有些无语,双手抚上她的双肩,mō着吊带,轻轻分开,向下一拉,那如羊脂般白腻晶莹的肌肤,丰tǐng的ru.房,就出现在面前。

  宁lù娇躯一颤,下意识地伸出双手,捂了饱满的酥xiōng,素面朝天地躺了下去,喃喃地道:“主啊,请宽恕我的罪,请宽恕我们的罪。”
  把柔滑如丝的睡裙剥下,又褪去那条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蕾丝内kù,望着眼前曲美yòu人的娇.躯,王思宇轻轻吁了口气,提起那双纤长的美tuǐ,放在肩头,一脸坏笑地道:“lùlù姐,lùlù姐,看着我。”
  宁lù双颊chao.红,如同喝醉了一般,扭动着纤细的腰肢,双chún微动,呓语般地道:“不看,不看,别来yòuhuò我。”
  王思宇俯下身子,wěn着她平坦结实的xiao腹,一路向上,将那双美tuǐ推过她的头顶,轻笑道:“lùlù姐,怎么会这样软?”
  宁lù大羞,美眸横bō,瞟了他一眼,失控般地道:“喜欢吗?”

  “喜欢,当然喜欢了!”王思宇心中畅快,竟然忍不住要跃马扬鞭了,但他还是耐住xìng子,望着那酥软滑腻的肌肤,一寸寸地wěn了起来,半晌,又含住一粒殷红的蓓蕾,温柔地吸shun着,拨.long着。
  宁lù娇.喘连连,用手掩着红chún,如蛇般扭动着娇.躯,眸光变得mí离而恍惚,嘴chún哆哆嗦嗦,发出令人心悸的颤音,那勾魂夺魄的呻吟,仿佛带了钩子,把王思宇的一颗心都吊了起来,在半空中飘飘dàngdàng,好不惬意。
  心huā怒放间,他终于按捺不住,试探了几下,就奋力向前一tǐng,只觉得艰涩难行,虽然只送进去一半,那绷紧的包.夹感,却让他陡然一颤,无边的快感袭来,险些jing.关失守,他深吸了一口气,才缓缓地挤了进去,又轻轻耸动起来。
  “呀……疼,疼,疼死了!”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,宁lù变得面sè苍白,浑身打着哆嗦,鼻尖上也冒出冷汗,她双手扯了chuáng单,扬起纤白的脖颈,哭着喊道:“xiao宇,不要了!疼!”
  王思宇也呆住了,有些不信地低头望去,却见殷红的血珠已经悄然洒落,滴落在雪白的chuáng单上,很快就打湿了chuáng单。

  “这……不可能啊!”王思宇顿时呆若木ji,抬起头,惊愕地望着宁lù,呐呐地道:“lùlù姐,这是怎么回事?”
  “走开,你走开!”宁lù伸出嫩藕似的yu臂,将他一把推开,挣扎着爬到墙角,用被子裹住娇嫩的身子,瑟瑟发抖,又盯着chuáng单上凌luan的血迹,失声痛哭起来。
  王思宇也懵了,一时束手无策,只是站在原地,语无伦次地道:“那个…….lùlù姐,我不是故意的,居然long伤了,要去医院吗?”
  宁lù别过俏脸,连连摇头,哭得更加伤心起来,抽噎着道:“xiao宇,你走吧,快走吧,我不怪你,只是,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了!”
  “不行,得去医院!”王思宇回过神来,忙跳到chuáng上,拉开被子,抱起宁lù,就要往出跑,却被宁lù一口咬住肩头,负痛之下,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:“哎唷!”
  良久,宁lù才松开檀口,止住哭泣,拿手抹了眼泪,轻轻推开他,默默地下了地,转身走进浴室,把房门轻轻带上,蹲到角落里,抱着雪白的圆润的香肩,轻声啜泣起来。

  王思宇呆呆地坐在chuáng上,过了许久,脑子才有些清楚过来,张大了嘴巴,吃惊地道:“她真是处.女?老天,开什么玩笑,这怎么可能呢!”
  这个想法太过离奇,几乎和王思宇自己是处男一样荒诞,让人难以置信,但事实就在眼前,chuáng单上这斑斑血迹,可不就是明证么?
  回想起刚刚进入宁lù身体那一刻的感觉,王思宇更加确信无疑,登时欣喜若狂,忙跳了下去,一溜烟地奔到浴室门口,砰砰地敲响了房门,颤声道:“lùlù姐,开门,快开门,我有话要问!”
  “xiao宇,你走吧,我不想见到你了!”半晌,里面传出宁lù委屈至极的声音,紧接着,就是哗哗的水声,如丝如缕的水汽缠绕着,从门缝里飘了出来。
  王思宇轻吁了口气,稍稍安定了些,先用湿巾,擦拭了下身,又坐在沙发上,点了一颗烟,耐心地等候,一想到即将揭开谜底,一颗心却又提到嗓子眼,怦怦地跳个不停,竟然紧张到了极点。
  十几分钟后,宁lù裹着浴巾走出来,倚在门边,面罩寒霜地道:“好了,xiao宇,你已经得到我了,可以离开了,今晚发生的事情,一定要忘记。”

  王思宇却站了起来,一脸茫然地道:“lùlù姐,你不是流过产么,怎么会是处……”
  宁lù垂下头,用手拂动着湿漉漉的秀发,摇头道:“别luan想,是不xiao心long伤了,现在已经都好了。”
  王思宇却是不肯相信,快步走过去,把她抱在怀里,轻声道:“lùlù姐,大家都不是xiao孩子了,要说实话。”
  宁lù不肯做声,只是默默地流泪,半晌,才摇头道:“xiao宇,不要再问了,无论如何,都与你无关。”
  王思宇哪肯罢休,又抱着她坐到沙发上,轻wěn着她的面颊,柔声道:“lùlù姐,必须告诉我实情,否则,我是决计不肯答应的。”

  宁lù双手掩面,又伤心地哭了起来,在王思宇的不断追问下,只好闪烁其词地解释了一番,吐lù了些许内情。
  原来,她和陈启明在恋爱期间,一直谨守本分,从没有出格的举动,而结婚当晚,陈启明喝得酩酊大醉,两人间也没有行周公之礼。
  然而,婚后的第二天,就发生了一桩极为意外的事件,陈启明的前妻赶到家里,在争吵之后,气急之下,竟然选择了跳楼轻生,连同腹中的胎儿,一起丧命。
  这件事情,给两人的生活,méng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yīn影,从此之后,陈启明xìng情大变,对她格外冷淡,宁可出去眠huā宿柳,也不愿回家安抚娇妻。
  更为要命的是,他因此得了一种怪病,只要看到宁lù,就会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,还会出现严重的幻视幻听,有几次,在宁lù的巧妙安排下,两人将要亲热时,他竟突然失态,尖叫着跑开,大喊有‘鬼附身’。
  为了找出病根,陈启明请道士做法事,却无济于事,他还专程赴国外求医,得到了解释是癔病,其病因是受到强烈刺jī,产生了某种心理暗示,会突然出现短暂xìngjing神异常或运动、感觉、植物神经、内脏等方面的紊luan,医生要求他静心休养一段时间。

  然而,陈启明在事业上蒸蒸日上,不想因此耽搁,就没有听从劝告,导致病情愈发加重,脾气秉xìng也更加暴戾起来,在出现幻觉时,甚至把宁lù捆在chuáng上,用鞭子抽打,要把她体内的恶鬼赶跑。
  宁lù受了委屈,终日以泪洗面,却不敢声张,只能远离陈启明,常年在单位的家属楼里居住,每年只在节假日期间,与他住上一段时间,两人结婚之后,聚少离多,但还是经常遭受殴打。
  有次,宁lù回老家探亲,在洗澡时被宁霜发现,追问之后,才稍稍吐lù些委屈,没想到,宁霜勃然大怒,没过几天,就追到陈启明那里,将他痛打了一顿,又开了几枪。
  陈启明受到惊吓羞辱,把对宁霜的怨恨,也加在宁lù身上,更不愿理睬她,有时甚至会当着她的面,把女人领回家中,寻欢作乐,宁lù见状,也就心灰意懒,熄了念头。
  因此,虽然结婚达四年之久,两人却只做了名义夫妻,每逢家人追问是否怀孕,宁lù都以曾经流产搪塞,内心却是苦不堪言。

  当然,其中也还有别的隐情,宁lù却不肯透lù,只说了大概,王思宇虽然听得一头雾水,但也清楚,陈启明多少有些神经质,甚至是歇斯底里,他喜欢医生护士,也可能与病情有关。
  另外,上次去沈阳时,到了晚上,陈启明宁可喝得酩酊大醉,与自己一个大男人同睡,也不愿回宁lù的房间,当时,还以为是夫妻关系闹得太僵,没想到,竟然还有这样的缘由。
  “lùlù姐,你们既然没有感情了,为什么不考虑分手呢?”王思宇叹了口气,把宁lù紧紧地抱在怀里,爱怜地问道。
  宁lù却含泪摇头,悄声道:“要不是因为我,启明也不会和前妻离婚,更加不会搞出两条人命,我亏欠他的太多,只要他不提出来,我是不会离婚的。”
  王思宇皱起眉头,语气坚定地道:“不行,事已至此,这婚必须得离!”

  宁lù凄然一笑,悄声道:“xiao宇,你走吧,咱俩好过一次,我也不枉做过一回女人了。”
  听她说得这样可怜,王思宇心里也极为难过,鼻子一酸,险些落泪,忙轻声软语,安慰了一番,把她抱回chuáng上,伸手关了壁灯,聊了许久,又连哄带劝,抱着这温香软yu的娇躯,再次动作起来。
  这次就要xiao心得多,不像开始那般莽撞,王思宇尽量放缓动作,直到宁lù意luan情mí,醉眼惺忪,销魂的叫声愈加急促,那双柔若无骨的青葱yu手,也在他的背上抓挠着,他才微微一笑,盯着那张秀美端庄的面庞,大力冲撞过去。
  “唔……xiao……xiao宇,停下,停下,不行了……”宁lù又羞又恼,挣扎要坐起,却感到浑身酥.软,使不出半点力气,只好捉住王思宇的胳膊,摇晃着身子,失魂落魄地叫了起来,声音婉转清冽,恰似黄鹂出谷,令人心旷神怡,如沐chun风。
  “lùlù姐,再坚持下,坚持,坚持就是胜利,马上就好。”王思宇渐入佳境,顾不得怜香惜yu,瞪圆了眼睛,扶住她曲线优美的腰胯,加速摆动身子,发起了一bōbō强力冲击。

  宁lù初经chuáng事,哪里经受得住,双手抓住褥单,用力地拉扯着,纤美的腰肢,已然如弓般绷紧,只tǐng了三五分钟,就又跌落在chuáng上,扬起欣白的脖颈,带着哭腔喊道:“xiao…啊…啊…xiao…骗…啊……”
  “好了,好了,lùlù姐,这就好了!”王思宇愈战愈勇,把以往的技巧都丢了一干二净,只盯着那张满面酡红的俏脸,横冲直撞,疯狂地蹂躏着。
  不知过了多久,在大chuáng的吱呀声中,一条莹白如yu的美tuǐ,忽然战栗着抬起,纤巧的足尖,绷得笔直,在一阵令人心悸的喊声里,剧烈地抽.搐起来,半晌,才颓然落下。
  “xiao…xiao…宇…骗…嗯……”宁lù的面颊上,满是凌luanchao.湿的秀发,yòu人的娇躯,仍在微微颤动着,míluan的眼神里,满是空虚,chún边却带着一丝羞赧的笑意,恍如初绽的chunhu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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